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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章  (第3/4页)
巧儿眼中除了辜琰司外,再无其他人存在。    她娇喘着靠进他的胸膛,问:“你后悔吗?今夜是我们的最后一夜了。”她没忘记烈虎临去的的警告。    “不,一点也不后悔,能有你陪伴在身边,我觉得很满足。”辜琰司难得如此正经八百地说。    他终于了解夜鹰当初那么疯狂地爱着夏砚宁、愿意为她牺牲一切的感觉了,因为此时此刻的他,也能深刻体会到。    他爱花巧儿,不知这是何时发生的事,不过他知道,就算这辈子只剩下一天,他也要爱她到最后。    “辜大哥…”    “我喜欢听你喊我相公。”辜琰司感性地以低沈迷人的嗓音道。    “可是我怕吓坏你了。”她的手依然缠在他的颈子上,不肯放开。    “你以为我会吗?”他深情地注视,问着。    “相公。”门外两个牢头太感动了,忘情地喊道。    奔琰司和花巧儿同时狐疑地抬头瞪了那两个不识相的人一眼,那两个牢头见状,赶紧很有自知之明地自动消音,当自己是空气。    “相…相公。”花巧儿这才笑着流泪,哽咽地说道。“我下辈子一定要嫁给你。”    “好,我等着。”他微笑颔首。    虽然身处地牢,两人却觉得此生再没有比现在更幸福的时刻了。    两个牢头动容地擦擦感动的泪水,羡慕极了。    就在这温馨的时刻里,辜琰司突然发觉一丝不对劲…    “你!你在做什么?”    “你的手断了,我帮你接骨。”花巧儿认真地道。    “接…你帮我接…啊…”惨烈的哀嚎声在夜里的地牢里响起,显得格外阴森恐怖。    外头的两个牢头也被吓得跌坐在地,不明白两个如此相爱的人,怎么会突然互相残杀起来。    “好了、好了,这只手没事了,你活动看看。”花巧儿正襟危坐地道。    刚刚顾着和她互诉情衷,根本忘了自己手上和重伤的痛.经过她这一番动酌瘁,辜琰司总算快复了痛觉。    他动了动让她接回的手,发觉那痛真的已经消褪了许多。    “巧儿,你何时变得这么厉害,还会接骨?”    花巧儿一脸无谓地耸耸肩,抓起他的另一只手。    “我在昙花谷里跟昙花姑姑学的啊!”就在辜琰司连连点头之际,她手下未停地又继续道:“我的工夫很好,常帮许多动物接骨呢!”    “什么?动物?”辜琰司不禁失声尖叫。    “对啊!有小兔、小羊,还有小猪…”    “啊…”她的声音被他的尖叫声给盖过。    “哎呀!对不起、对不起,失误,我再来一次。”都怪她太专心跟他讲话,才会接错。花巧儿赶紧道歉。    “不不、不…”辜琰司抵死不从。痛不痛是其次,但是一想起她的经验全是来自一些小动物,他就被吓得魂不附体。    “别怕,那真的只是一时失误而已。”    见他仍是摇头,花巧儿马上摆出楚楚可怜之姿。    “难道你不想手伤赶紧好,可以抱抱我吗?”她幽怨地问道。    抱她?他是很想啊,可是…    “啊,你…你、啊…”她居然趁他说话的时候偷袭,真是痛死他了。“巧儿…”饶了他吧!    “呵!总算好了,没事了。”花巧儿捂捂自己受创严重的耳朵。“你的叫声真恐怖,比小猪受伤时叫得还大声。”    “花巧儿,我是你的夫君耶,你拿我跟猪比?”辜琰司真是太哀怨了。    门外两个牢头被辜琰司的叫声吓得一再跌倒,刚刚爬上椅子.又被这话惹笑得跌坐在地。    忽然,辜琰司又瞪大眼,看着她奇怪的举动…    “你你你…你又想做什么?”他怀疑地问着正在拉开他袖子的小女人。    不会吧,只因这是两人的最后一夜,她不会真的就想在这里…嗯…跟他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妻吧?    “别怕!”花巧儿安抚地道。    “可是…”辜琰司有点害羞,铁牢外还有两个不识相的家伙瞪大眼睛在看呢!    “别可是了,我非这么做不可!”花巧儿磨了磨牙说道。    “巧…啊…”辜琰司突然又大叫地控诉。“你…你咬我?”    没想到情况跟他想的完全不同,她居然狠心的在他肩臂上咬了一大口,留下清晰无比的齿痕。    “对啊!明天我们就要死了,我怕在阴曹地府里找不到你,所以要在你身上做个记号才行。”花巧儿十分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。“太好了,咬得很成功、很清晰耶!”不用再咬一次了。    “巧儿…”辜琰司吸了吸鼻子,一张俊脸惨痛无比。    他是很开心她对他这么有心,但绝不苟同她的举动。    “你这么做根本没用。”    “为什么?”花巧儿不解地问。    奔琰司拉下自己手臂上的衣服。“你瞧,我这衣袖一放下,你就看不见『记号』了,不是吗?”    她可别告诉他,她一见到男人…不!男鬼,就要冲上前去拉人家衣袖,他可不会同意的。    “对喔,你说的有理耶!”花巧儿不怀好意地瞄向他的脸。“其实我应该把记号做在更明显的地方才对。”    “不、会、吧…”    一整夜,地牢就像这样,精采又热闹,害得两个牢头也看戏看得痴迷上整夜没睡哩!    呵!好困啊!    闹了一整夜,天终究还是亮了。    “将他俩押出来!”昨夜被地牢传来的尖叫声吵得夜不成眠,烈虎火爆地大喊。    不一会儿,辜琰司和花巧儿马上被抓至被杀的锺老爷的灵堂前。    “你们两个吵死人了,我真不该多留你们一夜…”烈虎忽然定睛一看,发觉辜孩司脸上印了无数齿痕。    哎!真是的,这两人未免热情过度,也不知道要控制一下。    他有点赧然,幸好有满脸胡子遮住,才看不出他难为情的样子。    不过话又说回来了,昨夜是他们的最后一夜,他们会乘机好好缠绵一番,也是人之常情。    “咳咳!”烈虎清了清喉咙。“这是我丈人的灵堂,今日我就在他老人家灵前杀了你们祭拜他,你们没话好说了吧?”    奔琰司和花巧儿对看一眼,两人没什么精神地摇头。    “说了你又不信,不等于白说?”辜琰司无奈地道。    自己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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