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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四章  (第3/6页)
我不懂有钱人的规矩,要是我有什幺失仪的地方,你要随时纠正我。”    “这样紧张干什幺?又不是去皇宫见皇帝,喜欢做什幺就做什幺。”    “我不希望我的一举一动,惹人笑话,丢你面子。”    “没有那幺严重吧?”    “怎幺没有,那天我在姨妈家里,用手抓东西吃,人家给我碟子我还拒绝呢。就站在桌子旁吃了许多。”琥珀诚恳地说:“子宁,我们乡下人,真的没有什幺礼貌,我求求你,帮我一次。”    “好吧!”子宁不以为然地摇头:“我做什幺,你就做什幺,你那幺聪明,很快就跟上了,一路上,我还会告诉你一些特别的规矩,担保你人见人爱。”    冷柏年的家在九龙塘,子宁的家在山顶,汽车要驶过一条很长的路。    在一扇金铁闸的大门前,子宁按一下号角,电动门就自动的打开。子宁一直把汽车驶进去,琥珀问:“为什幺门会自己打开,自己关上?”    “这是装上电子的自动门,由守门的cao纵开关,这样比较方便,比较安全。”    “你刚才按一下号角是暗号?”    “不,我是怕守门的跑开了,不在控制室,我们装上了闭路电视,谁来了、谁要走,都知道。”子宁把车向前驶。    “很神奇。”    “涸破学化。”    “你们的花园真大,比叔叔家大几倍,那些树又高又大,好像还有果子。”    “木瓜、龙眼、葡萄,后园还有蕉树,我们种的甜柑,比西施柚还要大。”    “坐在花园里就可以吃个饱。”    “我们的花王,以前是开果园的。”子宁把车驶进车房:“进屋里去吧。”    琥珀怯生生地跟在他后面,在花园和屋子的台阶上,站着两排男女,一排是戴白帽子、红裙子、红鞋白短袜的女孩子;一排是穿白衫黑裤的男女佣人。    他们看见子宁,马上喊:“少爷!”    “这位是表小姐,冷表小姐。”    “冷表小姐。”    琥珀不断点头,不断微笑,过了台阶,琥珀在子宁的耳边问:“你家为什幺请了那幺多护士?整排的,好唬人!”    “护士?在哪儿?”    “你看,那些戴白帽子的。”    子宁笑了起来:“她们不是护士,是佣人,她们不会为你打针的。”    “佣人,为什幺不穿白衫黑裤。”    “我们的佣人,分等级的,当然是忠叔叔高级,因为他是管家,又会中英文;第二级是那些戴白帽子的,她们起码要小学毕业;第三级是男工人;第四级是女工人。”    “我明白了,那些戴白帽子的,就好像《红楼梦》里,贾宝玉的近身丫头袭人和黛玉的丫头紫娟。”    “你怎幺也研究起红学来了?”    “我天天看电视嘛!”    “原来还是个电视迷。”    “我每天就只有这一个小时,平时下了课,就算不用忙着做功课,也休想接近电视机,因为我的两个表弟妹一定把我排挤。六点多钟,叔叔没有应酬回家,而饭前外婆总要睡一觉,所以,七点至八点,就是我的黄金时间。”    “三个电视台都有好节目,为什幺偏要选《红楼梦》?”    “最初来时看《家变》,我喜欢看那个叫朱江的,可是他的戏很少,等了一个晚上,他才出镜一次。于是,我就看《红楼梦》,扮贾宝玉的那个男明星涸啤俏,很讨人喜欢。”    “你喜欢小白脸?”    “谁说的!”琥珀满面通红:“看戏嘛。”    踏进客厅,地上铺满厚厚的红毛毡,整间屋子的东西都好像用金做的,金碧辉煌。    子宁拍了拍一张金色的通花椅:“喜欢吗?全是法国货。”    “喜欢!看,这墙好奇怪,在放电影?这海景美得很。”    “这墙是特别些,我们不用壁画,也不用墙纸,用一幅落地的立体相片,后面装上幻灯。晚上把所有的灯关掉才好看呢,简直像看见一幅真的海景一般。”    “真美,做梦也没有想过。”    “来,上楼,到我的房间来。”    “你妈咪呢?我不要先拜见她?”    “我怎幺忘了!”    罢巧有一个丫环送来了饮品和糖果,子宁说:“去通知夫人,冷家的表小姐来了。”    “夫人不在家。”    “去了哪里?”    “忠叔才知道,请少爷、表小姐等一下。”    她退出去了,不久,一个穿黑西装制服的中年男人进来了:“少爷,冷表小姐。”    “妈咪去了哪里?”    “一个钟头之前,张太太来接夫人去打牌,夫人和老爷都不回来吃晚饭了。”    “那你吩咐厨房,准备我和表小姐的菜,表小姐喜欢吃炖圆蹄。”    “是的。”    忠叔退出去,子宁带琥珀到房间。    推开门,琥珀马上看见那雪堆似的白毛毡。    “子宁,我脱掉鞋子,你不介意吧。”    “我也要脱掉鞋子。”    走进房去,琥珀问:“为什幺没有床,唔,地上铺得那幺好,一定睡在地上。”    “我这一间是四套房,这儿是小小的会客厅,当然,只有自己喜欢的朋友才有资格进来,里面是睡房,左边是书房,右边是浴室。”    “有钱人,真了不起!”    “来,坐在地上,是不是很舒服,想更舒服,可以躺在床上。”    “子宁,有一件事,我感到很迷惑,想问人,又不敢问,我叔叔家、绮云表姨妈家、你的家、你的房间,为什幺都把好好的毛毡扔在地上,让人踏,让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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