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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章  (第2/4页)
看上她?她百思莫解,也不想了解。反正有钱人    的游戏向来怪异,她没空也没心思去理解。    但最起码那个蜡人般的混帐说中了一件事她需要钱。怎么办呢?先跟老板借支好了,也    许他会看在她认真工作的份上再帮她一次。    莫名地,她又想起秦仲文那张迷人的面孔和打趣的眼神。她摇摇头,挥走脑中残留的影    像和心中因拒绝而产生的一点点遗憾。    **    “被拒绝了?”秦仲文挑眉,难以置信的望向他的铁血秘书。    “是的,秦总。都怪我办事不力。”方稍骗马上表露出自己的惭愧。    “你没告诉她我是谁?”真诡异,他原以为只要打出秦氏的名号,就一定没有问题。    “说了,秦总。”方稍骗回答。“我甚至告诉她,你就是那一晚她遇见的人,但她的回    答仍然一样。”    “这么高傲?”秦仲文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。“算了,女人再找就有,顶多让床再空一    晚。”他满不在乎的挥手。“你去安排吧。”    方稍骗立即点头。就他所知,已经有许多模特儿等着上秦总的床。说实在的,这次秦总    那么多天没碰女人,连他都觉得惊讶。    秦仲文嘴角那嘲讽的笑容仍在,没想到竟还有女人能对他这张俊脸不动心的,那位叫拾    浣芷的女孩当真勾起了他的兴趣。只可惜他向来不愿费力去诱骗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,    即使再感兴趣也一样。一个人有点骨气是很好,但若处于困境还是食古不化的话,就显得愚    蠢了。而很显然的,拾浣芷小姐正属于这一类型。他是有点遗憾,但也不是非要她不可。女    人啊,只是无聊时的点心,他还没听说过哪个人是用点心填饱肚子的。    微笑中,他按下对讲机的按钮。    “稍骗,准备开会。”    事业才是他的正餐。    **    电话铃声响起,尖锐的声响,竟使人有催魂铃声的错觉。    “喂,我是拾浣芷。”她心不在焉的拿起电话。昨晚她死拖活求地向Pub老板预借了下    一个月的薪水,再加上通信公司这边的借支,刚好足以支付母亲这个月的医葯费。至于肚皮    方面,再想办法好了。    “姐!”电话那头是浣翎惊惧的声音。“不好了,妈昏倒了!”    妈昏倒了?怎么会?    “快送医院!”浣芷急得快哭出来。“叫救护车,我随后就到。”挂上电话之后,她拿    起外套交代一声,就直往医院奔去。    老天,你一定要救救我母亲,则让我和浣翎成为孤儿!她衷心的祈祷着。    **    “秦总,你快迟到了。”方稍骗提醒他的雇主,这个下午他与美国来的大客户有约。    “无所谓。”秦仲文耸耸肩。“让他们等一会儿也好。彼得森公司的高级主管们个个大    牌,刚好可以藉此挫挫他们的锐气。”他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“反正他们是弱势的那一    方,吃点亏也是应该。”    “是的,秦总。”方稍骗不得不佩服秦仲文的处事手腕,进退之间拿捏得丝毫不差,正    是一个天生的商人。    “这次的会面地点在哪里?”秦仲文翻阅着方稍骗为他准备好的文件。    “爱克力新俱乐部的贵宾厅。”    “哦?”他丢下文件,示意他的秘书收拾好。    方稍骗十分快速的将文件整理好,收入手提箱内。    “我记得那里有家医院吧?”规模还不小,而且院长他认识。    “是的,秦总。”方稍骗将手提箱交给秦仲文。今天他另有任务,必须留在公司。“那    是一家脑科医院。”    “你记得真仔细。”秦仲文不禁佩服起他的秘书,他就像是一部活电脑。“还有什么事    是你不知道的吗?”    “还有很多,秦总。”方稍骗的表情总算有一丝变化,僵硬的线条称得上是笑。    秦仲文挑了挑眉,他的铁血秘书居然会笑了?下了一连串指示之后,他按下对讲机,要    司机准备好车子。    拿起西装外套和手提箱,他走向总裁专用电梯,准备出发至爱克力新俱乐部,痛宰美国    人去。    **    浣芷全身的力气几乎快被抽乾了。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待她!    走在敦化南路的人行道上,她几乎看不见路过的行人,也听不到周遭的声音,唯一残留    在她脑中的是母亲那张苍白的脸以及许医师略带歉意的声音。    “很遗憾,拾小姐。”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同情。“我必须要求你尽快做出决定。你母亲    的病情已经不容许再拖延下去,她必须在短期内再动一次手术。”    “再动一次手术?”她愣住了。“可是两年半之前她才动过一次手术,你那时明明说她    的肿瘤是良性的。”    许医生深深叹了一口气。他是这么说过,但肿瘤这东西谁也不敢保证,今天看明明是良    性,过些日子却可能又发展成恶性肿瘤。    “两年半以前,你母亲脑中的肿瘤的确是良性的。但经过了这两年半的时间,它已转化    成恶性肿瘤。再加上你们又没有定期带她来做检查,因此错失了治疗的良机。”    浣芷此时的脸色白得跟病床上的床单相去不远。    “如果…如果再动一次手术的话,我母亲的存活率有多少?”虽然害怕听到回答,但    她不得不问。    “百分之五十。”许医生的回答不无遗憾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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