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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四章  (第2/4页)
然欲泣。    裴文杰心一酸,却仍旧装傻“当然爱你,以一个哥哥疼爱meimei的立场爱你。”他强调再强调,刚硬得不容质疑。望着她颤抖的双肩,他想给个兄妹式的拥抱,像从前一样。    “骗人。”她怨恨的拨开他的大手。“你刚刚明明也想的。”眼眶的泪珠滚动,随时有掉下来的可能。    为什么要一再地封锁自己的心,铜墙铁璧的武装只为防她。但,她是世界上最爱他的人啊!    他的盔甲不是抵挡敌人,而是在抗拒她的心。    “你误会了。”如惊弓之鸟般,他跳开。    她困难的吸吸鼻水,囓咬因压抑而颤抖的嘴唇“你一再的拒绝我,你不晓得我会受伤、会心痛吗?你以为笑笑就可以当作没事。你知道我期待多久了?你一害怕就逃避,那我怎么办?我怎么办呢?”她也有颗敏感的心。    裴文杰睑皮抽动,倏地转身,咬紧牙关道:“你好好念书,然后谈一场恋爱,遇到好的人再结婚,婚后你可以养一条狗叫巧克力。”    袁媛恨恨的低语“不相信你一点都不动情。”    说完后,她飞速的拉下他的脖颈,脚一跨,送上自己的吻。他不吻,她主动总成了吧!    裴文杰一惊,直觉要拉开她,谁知锁在颈背上的手怎么掰也掰不开。    她的唇柔软红嫩,让他几乎失神。为了防止她做出更刺激的动作,情急之下,他猛力一咬,顺手推开,力道大得使她跌坐到地面上。    嘴中传来咸涩的腥甜味,搅乱他的思考能力。他慌张的以手背擦拭嘴唇,一抹鲜红染上指头。    他抬起头来看着墙上镜中的自己,眼眸中完全映照出心中理性与感性争执不定的矛盾,和赤裸裸的烦躁。他惊讶,深怕泄漏似的揉了揉眼,然后凝视坐在地上的女孩,心头倏紧,喉头一窒。    像电影慢动作播放一样,袁媛端坐地上像个受惊的孩子,长长的头发披散胸前,惨白无血丝的脸孔,明亮漆黑的眼珠蒙上一层泪雾,鲜红的嘴唇上有被咬过的痕迹。    血宛如她流不出来的泪,一滴一滴的滴到白T恤上,触目惊心。    他自责沮丧的上前,跪在她身边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。    袁媛目光呆滞的站起身,平静的问:“星期四是我生日,你会来吧?”    呃?她说话牛头不对马嘴,但裴文杰还是点头“自然。你…的嘴…受伤了。”    受伤的岂只是她的嘴。    她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“我回去了。”    没有挽留,裴文杰意志消沉,束手无策的望着她走出大门。他愤怒的朝墙壁打了几拳,却仍旧无计可施。    他打电话给洪彤“我把事情搞砸了。”    想不到对方却说:“我也是,这次要你救命了。”    爱一个人为什么要那么痛苦呢?    爱情不是让人感到甜蜜的事情吗?    不是因为想要幸福快乐才恋爱吗?    是不是在抵达幸福的终点前,都要弄得满身伤痕,爬过泥泞、丧失自尊的过程,才有资格赢取一个人的心?    好难懂、好难理解。她不过是想留在他身边一辈子,这样算是奢求吗?    袁媛添了添唇瓣,伤口隐隐抽痛,心都揪住了。    还以为自己会号咷大哭,赖在地上大闹,想不到自己那么镇定,冷静到自己都要吓一跳。她摸一摸心脏,还好,还会跳。    不过好痛,痛到眼泪流不出来。    娱乐圈近日扬起不小的风雨,沸沸扬扬地炒热了一则新闻。    据某衷漂报导,影星洪彤日前与一名男子住宿幽会,却惊爆出不伦的恋情。男子正是她的继父,这桩丑闻不仅牵涉到复杂的伦常关系,更会影响到她的事业。不少新闻记者守候在洪家大门前等候第一手的消息。    “媛媛这几天心情好像不太好。”绿瑶担忧的偷睨她。    仙仙一脸笃定“我也觉得,而且我认为原因出在裴文杰身上。”    “裴大哥?对喔,今天是媛媛的生日,大家都来得差不多了,就是不见他的身影,以前他满场护着她打转,都快七点了,有些反常”    “连你都看出来,那就太明显了。”    偌大的客厅结满七色彩带,汽球飘浮在客厅每个角落,银色丝带装饰于每面窗上,大桌上还有一个大蛋糕。这样的状况下,理应充满欢乐气氛,却见女主角闷闷不乐。    今日的她,穿著一身粉红色洋装,绑着高高的马尾巴,像个细致精巧的洋娃娃。    她无趣地频频打呵欠,不时望着墙上的时钟,一会儿拚命打电话后又落落寡欢,全然没有生气。    袁韬从书房里走出,神情显得有些不悦,他低声向厨房帮佣交代几句,又派刘妈找些什么东西,一切部署好之后,才跨步朝坐在沙发上,面孔却朝外,向一脸观望的meimei走去,脚步有些沉重。    他佯装恼怒的道:“媛媛,我们还是先吃吧,别等那家伙了,他刚刚打电话来说有急事,可能赶不回来了。”    “可是我打一整天了,手机都不通,你用什么方法找到他的?”她狐疑的瞪着大哥。    “是他打给我的。”    “是什么急事绊住他,比我的生日还重要吗?”愠色显现于她的脸蛋上。    袁韬语重心长的道:“偶尔你要给他一点空间,男人不见得每件事都要向人报备。他或许有自己的难处,不想被了解的一面。倘若他今天真的不克前来,你也毋需在意,他时时都在你身边,这不就足够了。”    她沧凉的一笑“你们最自私了,女人付出所有,却换来一句想要有自己独处的空间。不想被了解就不要装出那副需要被关怀的样子。我知道他在避着我,因为今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,我成年,他不能搪塞我了,只好躲着我,可是这样?”    “他是真的有要紧的事!你别胡思乱想。等他回来,你可以要求他做牛做马,要如何处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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