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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三章  (第4/4页)
不急却急死了旁人,不过说实在,夏宇天还真有点羡慕她,吵过架,翻过脸,恐吓分手,然后感情愈来愈稳固。    “别搞办公室恋情喔。”叶大姐自己幸福不忘提醒夏字天别制造不幸,要嘛就在自个儿家解决。    “我才不要咧广夏宇天强烈反弹。”我恨死小孩子了,他们别想再骗我了。我已经看清了他们,什么可爱活设全是装出来的,骨子里却阴险狡诈,我已经看清事实了,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小飞象。”    他最喜欢的卡通——可爱无辜的小飞象——根本就不存在。    “唷,猎人从良啦?”叶大姐挑挑眉。    夏宇天瞪眼。    “我是环境保护者。”他才不是黑心剥削者,他对他的”小飞象”呵护至极,但是没良心的死小象竟然不吭一声就跟别人跑了!他这个饲主干得还真是窝囊。    “你是个没有鉴赏力的动物学者。”说不定连斑马和梅花鹿都分不出来。    “你有啊?”    叶大姐扬起一抹自信笑容。    “当然。”她的男人可是世界极品。    “那你帮我鉴赏啊。”    “我有啊。”叶大姐挑眉。    “哪有?”    “我每次都有给你意见啊。”    “你叫我'自己感觉、自己判断',这也叫建议?”这是他听过最不负责的建议。    “相处久了,自然就会了解这个人了啊,而且你可是老麦最得意的谈判者耶,居然连自己的人都留不住?”在商场上讲得头头是道有条不紊,讲得对方若不自动降价还觉得过意不去,可是问题一转向感情,如此高杆的技巧都到哪儿去啦?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…”    夏宇天垂下了头,他是谈判者,善用数字、策略,懂得引经据典、列举实例,所以在贸易上总是无往不利,以最小成本换得最大利益;可是,一旦牵扯上感情的事,他就有些痴呆了。    每一次恋情的结束,他会反省,得到的结论总是:太纵容对方了。    每一段新恋情的开始,他坚决告诉自己一定要改,不过却永远无法做到。    当他喜欢一个人的时候,他会极尽地宠爱溺爱对方,呵护得无微不至,旁人觉得他是傻子,他却觉得自己很快乐。他知道对方也把自己当成傻子,利用他的溺爱骄纵、耍任性、无理取闹,直到他认清对方,然后又失恋。    “大概因为对方是人吧,我无法用买卖的态度来对待。”或许是自己太傻吧,但却又不自主地为自己硬拗个理由。    “别想过去的事了,新的不去旧的不来嘛,注定的总会被你遇到。”叶大姐乐观地拍拍夏宇天的肩膀。”这个周末来个聚餐吧,我找朋友介绍朋友的朋友给你。”    “不要小孩子。”他受够啦。    “当然,绝没有小孩子。”叶大姐笑容满面地保证,忽然又说:”不过得先把你家的小孩给安顿好再说。”    叶大姐不提他差点忘了,他得收留这位处心积虑想谋杀他的漂亮孩子多久啊?    多久都无妨,只要在他把他家变成凶宅之前就行了。    夏宇天与纪曜?D坐在沙发上对望着,大眼瞪小眼,谁都不说话。    夏宇天快被这小子总搞疯了,问他父母出国多久:不知道;问他父母跟团还是自助旅行:不知道;问他如何联络他们:不知道。    真是一问三不知,问了自己像白痴。    纪曜?D觉得这醉鬼真难搞,第一:把他当犯人般审问;第二:尽问他难度颇深的问题;第三:明明是自己乱问一通把他当白痴。    更令他生气的是,他深陷困境朋友却统统没用,不是玩得不见人影,就是上有高堂下有弟妹不便叨扰,剩下的最混蛋,沉迷女色忘恩负义!    可恶!全是一群见也忘友的家伙,女友摆中间,朋友踹两旁。    “去欧洲至少会去一、两个礼拜…”夏字天缓缓启口,再这样坐到天明瞪到眼凸也没用。”你没有亲戚住台北,我也找不到谁可以让你住这么久…那你'只好'先住我这里了,再慢慢找其它往的地方。”夏宇天很有自知之明,用语谦卑。    “嗯。”纪曜?D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不幸的人了。    他已经如此自贬身价卑躬屈膝了,这小子装一下体恤是会死喔。    看他愁眉苦脸束手无策,一副听天由命任人宰割的委屈样,夏宇天的嘴角微微抽搐。    他又不是屠夫,他家也不是猪rou市场,这小子这么悲苦是想怎样啦?他不是农场主人,也没虐待他喂猪赶羊,他到底对他有什么不满啦?    “你现在有空吗”夏字天硬挤出太监式的笑容,低声下气地问:”两个礼拜不算短,我带你去买一些穿的用的。”    纪曜?D望着他好一会儿。    “好吧。”    他还真的给他考虑?!他已经把自己搞得如此卑微渺小了,这小子不仅不装客套,反而顺势更推一把让他达到卑贱的境界。    如果夏宇天记得自己曾对纪曜?D做过什么的话,就会谅解纪曜?D此刻所做的牺牲容忍是多么大了。    只可惜,他那天的记忆——完全一片空白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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