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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六章你还三个Acup的女人我吗  (第3/8页)
受到严重打击。    “电台有那么多人,不一定是她。”我说。    “你上前去问问。”游颍请求我。    那个女人正在等计程车,我硬着头皮上前跟她说:“我是你的忠实听众,我很喜欢听你的节目。”    那个女人先是有点愕然,很快便笑容满面,她大概还没有见过年纪这么大还在电台门口等偶像的痴情听众。    “谢谢你,这么晚你还在这里?”    我认得她的声音,是这把声音了,游颍在对面等我的回覆。    一辆计程车停在我和这个女人面前。    “再见。”她登上计程车。    我的传呼机响起来,是徐玉找我。    “怎么样?是不是她?”游颍从对面马路走过来问我。    我点头。    游颍截停一辆计程车。    “去哪里?”我问她。    “跟踪她。”游颍拉我上车。    我用游颍的手提电话打给徐玉。    “周蕊,你在哪里?”徐玉好像很想跟我见面。    “我跟游颍一起,在计程车上。”    “我想跟你见面,我来找你们。”徐玉说。    “你不要挂线。”我跟徐玉说。    那个女人乘坐的计程车朝尖沙咀方向驶去,在乐道一间通宵营业的便利店前面停下。    “在乐道的七十一等。”我跟徐玉说。    那个女人走进便利店,付钱买了一个杯面和一瓶啤酒,在店里吃起来。我和游颍站在店外监视她。    突然有人在背后搭住我和游颍,吓得我们同时尖叫,原来是徐玉。    “你怎会这么快来到?”我惊讶。    “我就在附近。”徐玉说“你们在这里干什么?”    “嘘!”我示意她不要出声。    那个女人吃完杯面,喝光了一瓶啤酒,从便利店出来,我们跟踪她,她走上附近一栋大厦,她应该是住在那里的。    “她是什么人?”徐玉问我们。    “常大海没有出现啊!”我跟游颍说。    “陪我喝酒好吗?”徐玉恳求我们。“今天是我第一天开工!”    这时我才留意到她化了很浓的妆,烫了一个野性的曲发,穿一件小背心和迷你裙,外披一件皮外套。    徐玉突然掩着面痛哭:“好辛苦啊!”“我们找个地方喝酒!”游颍扶着徐玉说。    我们在附近找到一间酒吧坐下来。我很抱歉,我没有关心徐玉,不知道她已经接拍了那只色情光碟,而且就在今天开始拍摄。    “有什么事?”游颍问徐玉。    “是不是导演欺负你,要你做你不想做的事?”我问徐玉。    徐玉抹干眼泪,望着我和游颍,突然一阵鼻酸似的,又伏在桌上嚎哭。    “到底发生什么事?”游颍问徐玉。    “你知道在别人面前脱光衣服的感受吗?而且是在几个陌生男人的面前。”徐玉哽咽。    “我早就叫你不要拍。”我难过。    “我很快会适应的。”徐玉抹干眼泪说。    “你以为你今天付出的,值得吗?你将来会得到回报吗?”我愤然问她。    “我从来没有这么爱过一个男人。”徐玉咬着牙说“他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。”    “可是他知道你在流泪吗?”我问徐玉。    “为什么要让他知道我流泪?出版社明天开张,宇无过现在跟拍档在新办公室里打点一切,他终于有了自己的事业。我为什么要让他看到我流泪?”    我无话可说,我以为我很伟大,原来徐玉比我伟大得多,她可以为了栽培一个男人而在其他男人面前宽衣解带,我绝对办不到,或许不是我办不到,而是我从来没有遇上这样一个“机会”去为情人牺牲。    “你们刚才为什么跟踪那个女人?”徐玉问我们。    我把那个女人的故事告诉徐玉。    “还没有证据证明她是第三者啊!”徐玉拉着游颍的手安慰她。    “她是三十四C,对不对?”游颍问我。    “根据我的专业判断,应该是这个尺码。”我说“常大海不会为三十四C而移情别恋吧?”    “我知道他早晚会找一个大胸女人。”    “三十四C也不是很大。”徐玉说。    “你长得比那个女人漂亮。”我跟游颍说。    “是吗?”游颍好像完全失去自信心。    “不信的话,你问徐玉。”    徐玉点头说:“我一直觉得你长得漂亮。”    “谢谢你们。”游颍苦笑。    “难道常大海从来没有称赞过你吗?”徐玉问她。    “有。可是,无论多么漂亮的女人,日子久了,在一个男人眼中,都会变得平凡。”    “你会回去审问常大海吗?”徐玉问她。    “不会。”我说“游颍连爱他也不肯说,怎肯审问他?”    “如果宇无过有第三者,我会杀了他。”徐玉咬牙切齿说。    “你是一个很怕输的人。”我跟游颍说。    “有谁不怕输?”游颍反问我。    “你是怕到不会让自己有机会输的人。”我说。    “如果常大海真的跟她一起,你会怎样做?”徐玉问她。    “走吧!”游颍站起来,走出酒吧。    酒吧外的一片天空,凄清寂寥,徐玉为三十万元失去尊严,游颍或会失去常大海,我已经失去唐文森,为什么拥有到最后便是失去?    回到家里,我在床上辗转反侧。游颍从小至大都没有改变,她是过分坚强。有时候我怀疑过分坚强也是一种软弱。我挪开窗前那幅“雪堡的天空”行人电梯已经停止运作,仍然有几个人拾级而上。我时常幻想,有一天我会在这里发现一双熟悉的脚,那是森,森在我的窗前走过,我会立即伸手出去捉住他的一条腿,如果缘分这样安排,我不会再放他走。我绝对不会认错他的一双脚,他也不会认错我的手。只是,他不大可能会在这里经过,虽然住在干德道,他好像从来没有走过这条行人电梯。我把“雪堡的天空”反过来,正面对着窗外,如果有一天,森碰巧走这一条路,留意到这一扇窗,他会知道住在窗内的就是我,或者他会敲一敲这一扇窗。    “今天晚上还会去电台等那个女人吗?”我问游颍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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